周羨說著,驚奇起來,“你這回在桃花穀,倒是冇有聞著花就打噴嚏,流眼淚!”
“公子,一大早上的,你站在門口看著九爺傻笑甚麼呢?不曉得的,還當是你新娶了媳婦兒,樂得找不著北了!馬車已經套好了,我同久樂彌補了好些吃食。”
池時看著他的背影,固然走路另有些發虛,但是千真萬確已經行動自如了,方纔鬆了一口氣。
不管她性子再如何像個男人,但她是個女兒家那是不爭的究竟。師父給她配了藥,所學的功法又是寒性功法,是以一向都冇有來葵水。
周羨笑了笑,替池時扯了扯被子,“生了病的阿時,格外靈巧。”
“本來說去喚郎中的,但是久樂說不愛喝湯藥。我叫他熬了薑湯,你快喝了出一身汗,便大好了。”
“嗯,等我大好了,我們回了都城,再比一回,這一次輸了的人,請吃鱖魚如何?”
“想了半日,方纔想起來,這不是一扭頭少了虛目兄放著綠光的眼睛……再一想,好傢夥,虛目兄被我們健忘在車上了。我怕你睡不著,去車上背了他下來,送到你床邊。”
周羨耳根子一紅,清了清嗓子,用扇子半遮了麵,“我來叫阿時出發的。我倆都大好了,乃是大喜之事,豈能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