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時說著,看向了池老太太,當真的說道,“誰都不可!”
“這第一條,一輩子都困在這個點上,平生最光榮的時候,就是國子學的夫子,說你有狀元之才,每小我見了你,都感覺你滿身都是憤懣,到最後平生鬱鬱不得誌。”
“你祖母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此人在內行走,可不就是要說那場麵話,做那場麵事。阿時你那嘴像是刀子似的,見人就割,也不怪好的壞的。”
池老太太出身公侯之家,在池家積威甚重,暮年她在都城掌家的時候,大夫人也冇有少受她的怒斥,隻是這麼些年來,老太太暖和了很多,又給她長媳的麵子,幾近冇有擺婆母的架子了。
“你可曉得,你錯在那裡?你對硯兒寄予厚望,感覺他才應當是狀元的人選,這都冇有甚麼,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質疑此番科舉不公,以為是陛下同池時做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