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三亞機場,我迫不及待地出了機場,循著私家偵察探聽到的可靠動靜,去一家星級旅店找尋宋顧兩人報仇,媽的,讓他們多活一秒,於我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到了那家星級旅店,問了大廳辦事總檯的事情職員,得知宋顧兩人彆離訂了兩套總統套房,靠!這那裡是出亡來了,清楚是來三亞度假的,此次我讓他們有命來,冇命享用……
聞聲了嗎?這女人就是這麼仁慈,不管甚麼時候,她先想到的是彆人,卻向來不為本身考慮。
是的,站在她麵前,我常常感覺本身是以一種負罪的體例存在的,她的苦死等待,她的綿綿癡情,都叫我無地自容,我給不了她甚麼,卻又偶然害她這般痛苦煎熬。
“但是……”
然後她從坐位上站起來,淡淡地說了一句:“歸去吧!”
柳心心眼窩裡懸著淚,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受本身像是一個惡貫充斥的混蛋,被人掛了牌子,戴了高帽,正在遊街示眾。
“心心,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彆人,仳離是她本身提出來的,以是你不要再有顧慮了,今後我們在一起了,我把曾經虧欠你的,都一一彌補返來,當然我不是為了彌補纔要和你在一起,因為你是一個好女人,我不能錯過!”
我白了小雪一眼,她明白了我的意義,衝我做了一個鬼臉,便閉嘴不說了,再看向柳心心時,她仍然用那種柔情萬種卻又傷痕累累的龐大眼神看著我,卻甚麼都冇說,或許她早已風俗了把痛苦埋在心底吧!
次日拂曉時分,兩女還在熟睡當中,我便穿衣起床,籌辦分開了,臨行前,我留了一張便條,然後踏上了去往三亞的路程。
聽到我父母雙亡,柳心心安撫了我兩句,然後又道:“可我不能扔下小雪mm,她對你一往情深,你是曉得的,如果我不帶上她,她會瘋的,並且我是她姐姐,不管如何說,我都不能丟下她。”
回到柳心心住處後,小雪去沐浴了,我終究找到伶仃的機遇與柳心心交換了,我說:“心心,我曉得本身很混蛋,害苦了你,但這並非我所願,很多時候,我都但願你打我一頓,或是罵我一頓,可你卻不如許做,因而我的慚愧感便越來越激烈了,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以是從現在開端,我決定彌補給你,再也不分開你了!”
我拉起她的手,慎重道:“心心,實在我和知夏已經仳離了,現在除了你以外,我冇有甚麼女人要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