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人還在這兒喋喋不休,他也冇有甚麼耐煩了,直接又拿出了一塊令牌:“本官將他們帶去大理寺檢查這個案件,現在另有人要禁止嗎?”
地上的男人還想病篤掙紮:“你找來的仵作,你如何就能包管不是你的人呢?你既然都是大官,想要找人幫你做假證必定很簡樸吧,那到時候我的媳婦就是死不瞑目了。”
秦逸一來,這局麵就完整的竄改了,曲靈也是涓滴都不擔憂,既然要請仵作來查抄屍身,那必定比她要專業的多了,到時候這婦人是如何死的,一查便能清楚。
秦逸不想再多說甚麼,曲靈無緣無端被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他之前聞聲的時候,驚怒不已,恨不得將這些潑她臟水的人全數扔進大牢裡。
“大……大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逸是過來幫曲靈的,是以這男人怒聲道:“我就說一個女人如何開醫館,本來這背後是有人呢,你放縱她把我媳婦給治死了,現在還想把我們帶走,對我們酷刑逼供,讓我們否定是她治死的我媳婦嗎?”
百姓們不認得這令牌,隻感覺一看就是貴氣逼人,也俄然認識到了麵前的男人能夠身份不簡樸,而官兵頭子倒是神采大變,他就算身份不高,也是傳聞過這皇宮內裡華乾衛首級的威名的。
眼看著又是兩個官兵撲了過來,想要將曲靈捉走,小五將兩個官兵抓住,又把他們給扔到了地上,現在地上已經趴了四個官兵在哀嚎。
不管是小五還是劈麵的人,全都停了下來,曲靈現在渾身一鬆,看向了方纔說話的那人。
現在看來,這殺人凶手實在不是殺人凶手,這件事情清楚另有隱情。
秦逸可不是來跟他們籌議的,正如小五之前那份篤定一樣,他一樣也是信賴曲靈不成能把人治死,從秋月去找他開端,他曉得了這件事情以後,便立馬叮嚀人去皇宮內裡請了太醫,並且又去請了仵作。
秋月之前一向非常嚴峻,瞥見官兵要帶著人去大理寺了,她偷偷的走到曲靈身邊,擔憂的看著曲靈:“女人冇事吧?”
一提到這個官兵頭子就有些心虛,色厲內荏的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官府辦案天然是及時的,你如許說是對官府的不敬!”
在官兵頭子看來,就算麵前的男人長得超脫,也很有氣勢,可並不代表便能夠直接超出他們官府來辦案了。
他又看向了曲靈,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另有濟世堂的大夫,全數都跟我走一趟。”
百姓們冇有見過量大的官,現在瞥見官兵都會跪的人,天然也就以為秦逸是一個非常大的官了,是以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