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算是坐診的時候,她也是讓小五在醫館裡守著的,顛末昨日的事情,這四周的人也都曉得了她是女子,不過曲靈卻還是冇有將男裝換下來,比起女裝,男裝確切是便利輕巧的多了。
下午的時候,醫館裡來了一個陌生的病人,看著三四十歲的模樣,眼睛浮腫,腳步有些踏實,眼底一片青黑,坐到了女主麵前,笑嘿嘿的道,曲大夫,替我看個病唄
她向來都不缺這一點治病的錢,在都城裡開醫館,除了想要快速站住腳以外,也僅僅是因為想要治病救人罷了。
黑瘦男人那裡感受不出彆人的目光,頓時如坐鍼氈,一下子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上麵前的桌子:“你這個庸醫!底子就是胡亂診治,我今兒早上才從樓子裡出來呢,那女人早上都下不了床,直喊大爺威風,如何到了你這裡還要斷子絕孫了?”
“你這是甚麼醫館,的確就是強盜!”
這實在一點都不巧,兩小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長得像天然也是應當的,可這些話她不能奉告秋月,是以點頭道:“確切是有些巧,也確切是因為我們倆長得類似,惹來了禍端。”
方纔那麼一刹時,她也將麵前此人的症狀根基弄清楚了,就和她想得一樣,縱慾過分,腎不可了。
既然他都將人引過來了,曲靈乾脆也不抬高聲音了:“我的醫術固然不如何高超,可這腎精不敷,腎虛的症狀卻也是會診斷的,公子如何還惱羞成怒了呢?”
現在菊嬸看曲靈的眼神並冇有含著其他的東西,還是像疇前那般態度,乃至還模糊有些親熱起來了。
菊嬸笑的眼角都有褶子了:“好好好,歸正我是信賴你醫術的。”
緊緊的將男人盯住,恐怕他又伸出那一隻豬蹄來碰曲靈。
說話的是一個男人,曲靈看疇昔,這小我她另有些印象,當初是在外邊被捕獸夾夾住了腳,血肉磨糊的被人送過來,最後那傷也是被她治好了,還一點都冇有落下殘疾。
小五上前兩步,站在了曲靈背後,不過冇有曲靈的號令,他也冇有擅作主張。
方纔那種舒暢的觸感消逝了,黑瘦男人看著麵前曲靈娟秀的五官,有些不滿的道:“如何這麼快就把完了?曲大夫真的會給人看病嗎?”
昨日才產生了那樣的事情,這些人冇緩過神來也是普通的,不管有甚麼竄改,她的醫術總還是在的,不過身份從一個男人變成一個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