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錢掌櫃頓時一陣心口疼。特孃的,搶淺顯老百姓也就算了,竟然還搶有錢人!
“甚麼?預付銀錢?!”錢掌櫃難以置通道。
一旁的錢掌櫃瞧在眼裡,驀地發覺到他想要做甚麼,驚叫道:
這時,一向沉默不語的婁掌櫃,抬手指了指那盒子裡的琉璃,安靜道:“十兩銀子能換哪個琉璃?”
他水韻樓特孃的還如何去爭?到哪兒找這麼多琉璃去,就算找來了,咋能夠捨得白送?
錢掌櫃考慮了一下,這十兩對淺顯百姓來講可很多了,但對那些大族老爺公子來講,可真不算多了。
本來這二人被他趕走以後,竟然來了這裡?
這同塵裡的會員信物,竟然特孃的是琉璃!這同塵裡的店主是瘋了還是傻了?預付十兩銀子換琉璃,這不就等因而白送?
“掌櫃的!”
“那同塵裡彷彿在搞甚麼會員,就是先預付銀錢在店裡,然後便能夠成為他家的會員!”
錢掌櫃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刹時臉就更黑了。
“喲,這不是婁掌櫃的嘛?如何,見人新店開張,這是瞧熱烈來了?”見到姓婁的,錢掌櫃毫不客氣地陰陽怪氣道。
疇前來賓滿座的酒樓,眼下竟然都少了近三分之二!
十兩銀子?
比錢掌櫃預猜中的還要暗澹。
不過麵上還是帶起來笑容道:“天然接待得了,不知二位是想在大廳就坐還是去二樓高朋區?”
甚麼玩意兒?他是不是眼睛出了弊端,為何看到了一整盒琉璃?
朱喜心道這兩個癟孫子,可彆是趁著開張日子來找茬了吧?
朱喜麵上帶笑,話音卻帶著幾分不加粉飾的調侃。
而更氣人的是,留下的那三分之一,還是覺著那同塵裡實在人滿為患,不歡暢乾等著才返來水韻樓來“姑息姑息”……
婁掌櫃眼睛一下子亮了亮:“一百兩啊……”
他不由地瞥了二人身後一眼,見冇有主子,這才略微放下心來。
見到朱喜,婁掌櫃有一瞬的怔愣,他天然認出了麵前這個跑堂曾是自家店裡的,趕緊又掃視了一圈,公然又看到了馬慶。
錢掌櫃滿耳朵都是同塵裡東同塵裡西的,聽得頭都大。本來就陰沉的臉,現在更是寒如冰霜。
“這五百文還隻是淺顯會員,他家還能夠辦高朋,傳聞是十兩銀子起步哩!”
這是哪個鱉孫子想出的這麼個招數?太狠了,這不就即是把客人都綁定了在他家了嗎!
這時,派出去刺探敵軍諜報的伴計跑了返來。
“哦。”朱喜一下子明白他是來乾啥的了,這倒也冇甚麼好坦白的,因而皮笑肉不笑道,“那二位隨我去櫃檯,給你們瞧瞧會員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