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清看了扶香一眼,問一旁的伴計,“杜仲,是她說的如許嗎?”
話落,人朝門外走去。
許母瞧見兒子返來,拍了拍懷中的青蘿,瞟了身邊的扶香一眼,“扶你家蜜斯回房歇息,再去找孫媽領打!”
許母看著青蘿的背影,搖了點頭,對兒子笑道,“這孩子真是被我慣壞了,你替娘給傅三女人陪聲不是。”
傅雲杉伸手攔住他未完的話,“好了,你想想如何跟我娘和我姐解釋吧,杜仲,送許公子出去。”傅雲杉回身走出房間,又轉頭,“記得讓他把他青蘿表妹的賬給結了!”
“二少爺!”扶香噗通跪下告饒,“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二少爺饒了奴婢此次吧……”
傅雲杉在內裡氣笑了,排闥而入,諷刺道,“青蘿女人太看得起本身了!我們店的沙鍋菜每一份都是經心燒製,火候用料都有嚴格要求,力求色香味如一,你覺得你是誰,還要我們廚房嬸子特地為你燒不一樣的飯菜?!”
“楚記的買賣如何樣?”許母給兒子倒了杯茶,遞到他手裡,閒閒問道。
“男孩兒!”李婆子斬釘截鐵道,“那一年出世的孩子就數他最凶惡,以是老婆子才記得清楚。”
“那是當然的。”李婆子笑著將銀子揣進懷裡。
許母笑,“那倒是不錯,想來一天也能有很多支出了。”
“但是……”扶香麵色惶惑,被青蘿拉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