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少喲,親們猜對了米!
“坐穩了!駕!”
“嘖嘖,你這小丫頭明天真是無趣,罷了,爺明天表情好,不跟你計算,免叫人說爺不曉得憐香惜玉……”言罷,抬手吹了口哨,一向冷靜跟在身後的棗紅馬抬頭嘶鳴一聲,躍到他麵前,他拎著傅雲杉的衣領將她甩上馬,在傅雲杉的驚叫聲中也翻身上馬大笑著拉了韁繩讓馬朝仁濟堂奔去。
“喲,小丫頭,這是如何了?”
千八百兩?!
“萬一……那胡大夫治不好你爹的病呢?”忍不住想逗一逗這風趣的小丫頭。
傅雲杉恰看到藥童一隻腳要踹板子上的傅明禮,抬手拍了棗紅馬一下,“小紅,踹他!”
頓時的人微微一怔,丟了馬繩翻身上馬,一襲紅衣波光活動,魅顏絕代,瞬息間走到傅雲杉麵前,蹲下身,頎長的手指挑起傅雲杉的下巴。
樓重揪著她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拎起來,“嘖嘖,笑的這麼醜……”
樓重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率先朝前走去,“說吧,好端端的如何跑洛邊來了?”
幾人走了近半個時候,天昏黑時分,纔在一處衚衕最深處停了下來,早有樓重的部下去敲了門,管事迎在門口,看著樓重身前的小女人,管事略愣了愣,隨即笑著喚了聲,“六少爺,老爺等待多時了。”
傅雲杉苦笑,如果能治好她爹的病,她是真不在乎花多少錢的,可恰好是現在她帶的錢不敷,早曉得就多備一些銀子帶過來了。
診脈驗傷剜肉止血下針開藥,足足折騰了大半個時候,待藥方開好,老者長噓一口氣,“仁濟堂這幫人越來越冇法無天了!隻拿藥吊著,再等兩天就真是冇得治了!幸虧,還來得及,命是保住了,就是時候拖的有點長,今後這身子……”
還是是玩世不恭的態度,卻讓傅雲杉破涕而笑,“樓公子,碰到你太好了。”
傅雲杉立時明白了樓重話中的美意,忙俯身福禮,“謝樓公子美意。隻是現在能救我爹的隻要胡大夫了,不管如何,我都要試一試。”
樓重伸手,身後的人立即遞上一塊珍珠白的濕帕,傅雲杉忙接過擦臉,待看到帕子黑乎乎的模樣,有些難堪的笑了。
樓重點頭,雙腳一登,拎著傅雲杉從頓時飛身而下,人已到了院子中,正廳燈火透明,樓重鬆開傅雲杉,幾步進了廳。
“即便背上千兩債?”
傅雲杉甫笑的臉猛地慘白,揪著樓重衣袖的雙手不自發攥緊,一下又一下的點頭,“他必然能治好的。”那是他們最後的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