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傅迎春的迴應,傅半夏急的漲紅了臉,好半響,才帶著哭腔低吼道,“我……我說著玩兒的。”
傅迎春眼睛一亮,眸中劃過一道狠戾,隻一瞬就笑著扶了傅虎魄的胳膊,“小姑,你剛纔也看到了吧?秋兒身上的衣服和頭飾加起來可很多錢,我看爺奶那兩件衣服的錢加起來都買不了秋兒的一隻耳墜。”
傅剪秋氣的說不出話,一張臉泛著青色,傅雲杉擋在傅剪秋身前,諷刺一笑,“如果冇有春兒姐亂嚼舌根胡說八道,明天這事底子就不會產生!該檢驗的人是春兒姐吧?”
傅迎春扯了扯嘴角,“冇事,小姑,我們歸去吧。”
傅迎春有些不安的說,“小姑不要去。我就是隨口說說,萬一給杉兒她們曉得就不好了……”
麵對堂妹的未婚夫笑的如此明眸生輝,傅迎春情裡在想甚麼?讀書弟子不顧申明,觸碰未婚妻堂姐的衣服,方之行意欲何為?
“你怕她們做啥?”傅虎魄奇特道,“大不了我不說是你說的就是了。”
傅剪秋早在傅迎春開口時就返回屋內取了蔣氏送來的承擔,不等傅迎春說完,就將承擔塞到傅半夏懷中,“這是你們要找的衣服,拿去。我們另有事,你們請回。”
傅明孝恨恨的瞪了幾人一眼,甩袖跟了上去。
傅迎春氣惱道,“我有冇有胡說八道你們內心清楚,傅剪秋身上穿的明顯是二伯孃做給夏兒的衣服,我親目睹二伯孃拿過來……”
傅雲杉神采一冷,瞟了眼傅迎春,攔住傅半夏,“夏兒姐!”
話落,拉著傅雲杉回了屋。
傅迎春神采大變,猛吸一口寒氣,盯著關上的門惴惴不安。
“mm有口偶然,春兒代mm賠罪,謝過方公子仁厚。”傅迎春勾出一抹自以為最得體斑斕的笑,眼波流轉,盈盈下拜。
傅雲杉的眸色更加冷冽,唇角的笑卻緩緩拉大,目光掃過呈現在外院門口的幾人,眸子微動,開口打斷傅半夏的話,“方公子年紀尚輕就是童生,前程大有可為!夏兒姐如何就鑒定我姐做不得舉人娘子了?再則,我姐身上的衣服是我孃親手做的,冇有證據的話請夏兒姐不要胡說!”
“我……我……你是甚麼人?我家的事你管得著嗎?”傅半夏被他的目光嚇住,後退了兩步一把抓住傅迎春的手,彷彿有了底氣普通大聲叫喚著。
“春兒姐剛跟我說的!你還想狡賴?!”傅半夏叉腰指著傅雲杉姐妹,惡狠狠道,“不過一個末流的童生,想落第人,還早了八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