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傅雲杉一個不快意真去告了她們,讓她們去下獄。
傅雲杉笑了,“我當時就說咋也不能是張嬸兒,張嬸這麼利落的人咋會做那種丟人的事。是不是?”
三伯孃狠狠的剜了傅雲杉一眼,一副‘等會兒給你都雅’的可駭模樣。
傅雲杉輕笑,“我也不曉得,我隻記得有次三伯孃冤枉娘偷藏了雞蛋給哥吃,罵人的話裡有一句,‘你覺得你是村東的張氏啊,想吃啥就吃啥,冇雞蛋還能拿彆人的來吃’。”
“啊?”傅思宗與傅剪秋麵麵相覷,好半響,傅思宗才點頭笑,“算了。到時候如果三伯孃問起你,你就說是我奉告你的。記著了?”
一圈的人早從張嬸口中曉得楚氏的事兒,乍一聽這劇情有些近似,都饒有興趣的共同著靜了下來。
氛圍中同時響起幾道抽氣聲。
傅剪秋點頭,“哥這兩年都冇在家裡,杉兒這麼說三伯孃必定不信,不如說是我說的。”
藉著張氏擠出人群的空地,外圈低聲嘀咕的婦人終究擠了出去,一昂首對上傅雲杉冷冷的目光,嘴一撇,“你這小丫頭,看人咋那眼神兒?俺又冇欠你啥!”說罷,還悄悄哼了聲。
傅雲杉瞅著二人爭搶誰當禍首禍首,眨了眨眼,拉著小八嘻嘻笑,“放心好了,我還巴不得三伯孃來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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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大老爺查出是那嬸子妒忌秀才娘子有一個文采品德出眾的女兒,纔會趁秀才娘子孃家侄子和表妹說話的空檔冤枉了他們。”傅雲杉瞧著一圈還是不附和秀才娘子做法的婦人,淡然一笑,“幸虧秀才女兒的夫家飽讀詩書曉得事理並未打消婚約,秀才女兒嫁疇昔後伉儷恩愛。而秀才的族人……”頓了一頓,傅雲杉臉上綻放一抹大大的笑容,“族長退位,六十歲以下的族人全下了獄。”
傅剪秋本來挽了籃子帶小八回家,被這群婦人一鬨,又被傅雲杉拉著到山裡去挖柴胡,“杉兒,三伯孃啥時候說張嬸兒偷王嬸兒家的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