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兩小我循分度日,他現在有才氣了,也無妨佈施幫襯些,讓他們過得充足安閒。但江齊實在很清楚,那兩個對大姐大哥,特彆是大姐是恨到了骨子裡的,僅僅靈芝一人還罷了,兩小我湊在一處,那必然會出事。
她冷冷一笑道:“曉得,又如何?”
姐弟倆話不投機,也不再多說。
很快,江齊就得了繁華的質料,多年不見,竟然混進了漕幫,就在寶應縣的安宜鎮,竟然還混成了本地一個小堂口的堂主。手底下有二三十弟兄,並上百的力壯,並且深得寶應漕幫分舵舵主的信賴。
靈芝彷彿並不料外,睨著麵前這個豐度出眾、氣度不凡的俊公子,心底一片悲忿、一片恨意。
她一句接一句地問著,徐襄終究撐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再說江夏,與徐襄一起離了天長縣,也不急著趕路,讓船伕泛舟湖上,看湖波浩渺,水天一色。
靈芝一臉恨意,謾罵起來彷彿就停不下來,那恨意太深,扭曲了臉孔,讓她本就老醜蕉萃的臉更顯醜惡,乃至帶了些猙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