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太後說道:“你有傷,就不必下床了,坐著與哀家說幾句話便可。”
祁太後不由想回了舊事。
祁錚擔憂著,說道:“雲夜止!你少冷言冷語的!姑母變得如此,那都是拜靈逍所賜!是他當日踐約了,要怪,就怪靈逍!他纔是禍首禍首!”
雲夜止冇了脾氣,聲音和緩了下來,說道:“我師父早已經不在了,太後想見他,怕隻能下地府才氣見他了。”
祁太後無認識的點頭,眼皮重得提不起來,她說道:“哀家不回宮,哀家隻想見他……隻想見他……他不是和林詩瑤有染嗎?哀家殺了林詩瑤,哀家屠了他的族人,就是想讓他呈現,他就算是不解釋,也好歹來詰責一下哀家……他怎能不呈現呢……”
祁太後已經繞進了本身的死衚衕裡頭,繞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