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晴腳步忽的一頓,所謂赤血,會無聲無息的腐蝕人的五臟六腑,導致其漸漸斃命,算是一種慢性毒。
“赤血。”雲夜止說道。
“這麼晚了,還去哪兒?”慕芷晴問道,她穿這件衣衫,早晨外出必定是不便利。
月光亮亮,他們的身影也尤其清楚。
“當時候是你笨,竟然曲解了。”慕芷晴說。
“帶你見小我。”雲夜止故作奧秘,不肯詳說,“快點兒,我們得走大半夜的路呢。”
按理來講,雲夜止底子不成能活這麼久的。
雲夜止又再握住慕芷晴的手,目光灼灼之下,含著奧妙的情感。
慕芷晴寫了紙條,放在桌上,用茶杯壓著。雲夜止出了去還把門關上,慕芷晴這才換了身衣衫,還將臉上的脂粉擦了個潔淨。
“大半夜?”慕芷晴蹙眉,“那我得留張紙條,讓芍藥她們不必擔憂我。”
“那走著去?”慕芷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