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二嬸如何會曲解你呢!”
“那二嬸指的旁人是誰?”春青涓滴不放過田氏。
說出最後一句,田氏長舒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不然,再被春青攪合下去,這還不曉得要生長到哪一步呢!
那肆意飛濺的唾液涓滴不比春青方纔噴出去的那一口蜂蜜水少。
不可,我得把這主動官僚返來。
春青立即說道:“二嬸,我不明白,您究竟怕旁人曲解我甚麼,另有,這裡不就我們幾個嗎?哪有旁人!還是說,實在是您曲解我了!”
這一刻,她乃至為春青步步緊逼的言辭而感到光榮。
田氏心疼的看了田嬤嬤一眼,對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冷哼一聲,“撿的?在哪撿的?”
哪有這麼說話的人!
不是應當她步步逼問春青和人偷情嗎?如何倒過來了!
春青翻了她一眼,“是不敢還是不會,這是兩個觀點。”
“那就是你曲解我了?”春青扭臉瞪著眼睛問田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