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諼接過來擱在一邊,她自宿世便有潔僻,不曉得杯碗的來源是斷不會動杯碗內之物,她眼睛隨便一掃,落在靠窗案上的一個半蓋著盒蓋的茶盒上,鼻子在氛圍中嗅了一嗅,嘴角勾了勾道:“青硯倒是會享用,喝的是老君眉,這類茶口感醇厚,性溫,最是養胃怡神。”
靖墨聞言,心中一動,前幾天大老爺賞了他一些老君眉,因為貴重,他還未曾嘗過一次,留著怕有高朋來,這個青硯是從那裡得來的?他視野一轉,盯著青硯。
青硯忙謝過,若諼點點頭就往外走,青硯忙恭送他們兄妹。
若諼兄妹兩互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靖墨道:“既這麼著,我去看看他。”
因為門隻開了小半,青硯在床上隻瞥見那小廝,看不見若諼兄妹兩,見他在門口遲疑不前,覺得他嚇傻了,更加來了勁,破口痛罵,從各種人類繁衍行動到各種人類隱私器官罵了一個大全,不堪入耳。
這老君眉也恰是他從靖墨那邊倒了些本身的茶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