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們可冇這麼主動,像顆土豆,扒一下就滾一下,不扒就杵在那邊,一動不動,象個木頭人。
若諼聽著聽著,腦筋垂垂有些發潰,莫非滾另有滾的標準?
“如何?你們會拿個靠枕墊在我腦下?”若諼欣喜地問,怪不得大家願做剝削階層,本來這般享用。
貓蛋聞言,眼裡的光一暗,無窮哀痛道:“我娘已經死了,這個名字還是我娘取的,我叫貓蛋,我弟弟叫狗蛋。”
兩個丫頭才動了起來,將瓶子擱在幾上,又一想,萬一蜜斯順手拿來吃呢,聽老夫人說,蜜斯今兒吃了李子是不能吃蜂蜜的。
若諼崇高冷傲道:“你有這麼一個奇葩的名字你娘曉得嗎?”
青梅說的很安靜,最後還笑了兩聲,但是若諼聽了她的故事,心卻更加沉重了。
兩個丫頭才如夢方醒,對著若諼跪了下來,連話都說倒黴索了,隻曉得猛叩首。
若諼剛好接過青梅奉過來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聽了那丫頭的名字,當即噴了那丫頭一頭一臉。
喵――蛋、蛋、蛋!
翠玉轉頭對青梅二人道:“你兩現在固然是一等的大丫頭,照理說應當給你們一人分一間房,隻是因為蜜斯暫住榮禧堂,等她大了有了本身的院子再一人一間吧,現在且兩人共一間,就在蜜斯的隔壁,早晨的時候你們兩個必須有一個在蜜斯房裡當值侍夜,這事不成指派給她人,如有違例,趕到洗衣房洗衣服去。”
老夫人道:“彆磕了,你們隨諼丫頭下去吧,我快被鬨暈了。”
兩個丫頭聞言方覺悟過來,又去叩首謝老夫人,若不是老夫人說要給諼蜜斯找貼身丫環,她兩怎能撞到好運?
若諼悄悄點讚,不愧是祖母身邊的紅人,做事考慮的如此全麵。
她正襟端坐,清清嗓子,問道:“你叫青梅?”
翠玉帶著一世人等拜彆,獨留下新分給若諼的四個丫頭。
若諼帶著兩個丫頭告彆,聞聲老夫人在背後說:“給那兩個丫頭做幾身好衣服,分給她們上好的鋪蓋,金的銀的金飾也多賞幾件,諼兒身邊的一等丫環穿戴用度上毫不能含混了。”
喜從天降,兩個丫頭全都受寵若驚呆愣住了,緊緊抱著蜂蜜瓶子不敢信賴地瞪著若諼。
她正在內心揣摩,兩個丫頭互換了一個眼神,一左一右把她拉了起來,道:“蜜斯,你想睡覺就要脫衣服,蓋被子,放帳子,你想歪著呢?”
還是翠玉走了疇昔,一人頭上一個爆栗,笑道:“你們走了****運了,還不快叩首感謝諼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