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袖下的十指不由自主地狠狠握在一起,指甲已經深深墮入了肉裡,不是不痛,而是躲藏在心底的痛,更讓她感覺難以忍耐。
但是,如果那些人仍舊對她圖謀不軌,想要從她身上獲得某種見不得光的好處,她絕對不介懷拿起抵擋的兵器,和那些心心念念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惡人鬥爭到底。
宿世的她,是真的喜好過閻廷昊,她以他為夫,以他為天,喜怒哀樂都被他等閒節製在掌心之間。
法華寺的菩薩殿是按著台階來分類的,傳聞太後孃娘和蕭貴妃等人在正殿那邊跟主持方丈敘話,冇有號令,閒雜人等不得四周隨便走動。
在某種程度上,阮靜蘭和謝氏一樣,大要工夫都做得非常到位,更何況這些令媛蜜斯們大多數出身都很崇高,本著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仇敵的原則,阮靜蘭當然不會主動跟她們反目。
阮靜幽被這個和尚的呈現鬨得有些措手不及,下認識地點點頭道:“我是姓阮,叨教這位師父熟諳我?”
見阮靜幽提著裙襬籌辦走,阮二蜜斯一把拉住她,體貼腸道:“mm,你要去哪?”
她踏進觀音大殿,虔誠地跪在蒲團上誠懇祈求佛祖能讓她早日離開阮家的節製,闊彆這些是是非非,找機遇帶著紫嫣分開阮府,去內裡尋覓一處桃源,過簡樸又淺顯的歡愉日子。
“呃……”
罰在太子府內裡壁思過,以是這份差事自但是然就落到了景親王的頭上。”
“叨教這位女施主,你是兵部侍郎府的阮三蜜斯嗎?”
閻廷昊!就算是死,她都不成能會健忘這小我的存在。
她冇想到麵前這個和尚竟然提到了顧錦宸。
對方直愣愣地盯著她鬢角的金步搖,細細打量了好幾眼,隨後像是肯定了甚麼一樣,目光也漸漸地果斷了起來。
阮靜幽下認識地甩開她的手:“既然已經來了法華寺,不在佛祖麵前叩首燒香實在有些說不疇昔,上麵的大殿有人守著,我去中間的小殿拜一拜,總算是不白來一回。”
隻見他非常恭敬地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顧小公子目前正在平和居,傳聞阮施主也來了,便叮嚀小僧請阮施主去平和居與他一敘,他說他的東西,還在阮施主的手裡。”阮靜幽非常吃驚了一陣:“你說顧小公子要找我?”
那和尚上前衝著她做了一揖,微淺笑道:“麒麟王府的顧小公子,施主應當不陌生吧。”
究竟證明她錯了,當景親王三個字如同魔音一樣闖進她耳朵裡的那一刻,她感覺本身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用甚麼重物狠狠敲擊了一下,痛意中轉心底最深處,差一點,連呼吸都要變成豪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