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尚文笑了:“本官不但不予受案,還要定你個歪曲之罪,來人,押入大牢!”
“不但入城了,另有軍馬保護,已是張貼了佈告,佈告所言,肅縣人傑地靈,人才輩出,郭公子文采斐然詩文無雙,有治國安邦之能,白大人慾收郭公子為徒悉心調教,這是要為朝廷薦才呢。”
郭尚文大急:“將軍,將軍這是下官侄兒,他是舉人出身呐。”
郭尚文張著嘴,又急又怒,卻又是既不敢怒又不敢言,滿麵無措。
說罷,馬岩拱了拱手:“本將倒是要恭喜郭縣令了,你那侄兒一表人才,即將拜入白大人門下,他日成績不成限量。”
“你是方纔那…”
“本將馬岩。”馬岩左手按住腰間佩劍,朗聲道:“衙中但是在開堂?”
“下官肅縣縣令郭尚文,見過將軍。”
郭晉安見到吳勇又慫了,趕緊催促道:“快賭咒,本少爺將來帶你吃香喝辣。”
郭尚文連連點頭:“將軍說的是,將軍說的是哇,白大人更是火眼金睛,恰是如此,是如此的啊,趙家二郎不但歪曲下官侄兒,還說下官侄兒的官身是買來的,他還要揭露下官侄兒,應重懲,不成輕饒!”
“定案便是。”馬岩語氣中儘是不容置疑:“那趙勳顛倒是非,鼠輩匪類歪曲同為舉人的郭晉安,可謂心機暴虐有愧讀書人之身,白大人自會奪了他舉人之身。”
話音剛落,一名衙役俄然跑了出去,鎮靜的麵龐漲紅。
馬岩暴露笑容:“放心便是,白大人遲些便會趕來,自是要為郭舉人討個公道。”
這白大人還冇入城,就先張貼佈告說要收郭晉安為弟子,那麼隻要一種能夠,就是郭家已經使了財帛,事情早就"內定"了。
馬岩木然的轉頭,望向郭晉安:“他是趙勳,你纔是郭晉安?”
吳勇:“是又如何。”
公案以後的郭尚文大驚失容,旁人不識得,他豈會認不出,竟是一個從五品的武將,還是京中的武將。
郭晉安放肆大笑:“晚啦,被奪了舉人出身,你趙家產業本就成了我郭家…”
二人,四目相對,眼神拉絲,即將勾芡。
趙勳抬開端,一樣愣住了:“你…”
馬岩張大了嘴巴:“你纔是趙勳?”
“我…”
郭尚文郭晉安叔侄兒人,無一不是麵露狂喜之色。
“怎地,你趙二郎也要唾罵本官不成。”
“哦。”馬岩風輕雲淡:“怎地,你不平氣。”
郭尚文衝動的都快哭出來了,連連點頭:“將軍吉言,將軍吉言,晉安,還不快來拜見將軍。”
祁山滿麵厲色,卻又不敢發作,隻是望著趙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