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是不是莒縣的啊,白大人要高升了,來我們肅縣見兩位舉子,哈哈,本少爺鄙人,恰是二位舉子之一,這不是想著等白大人來了後想要拜見一番嗎,恰好寫幾首詩投其所好。”
趙勳:“哪方麵的詩詞,寫景啊,還是寫人啊?”
分桃斷袖絕嫌猜,翠被紅褌興不乖…
馬岩氣的夠嗆,讀書人見的多了,無禮之人也有很多,像趙勳這類如此不知禮數的,頭一次見。
祁山分開後,小二很快就將一桌飯菜送了上來,四冷四熱,四葷四素,一壺濁酒,擺了整整一桌。
白錦樓一遍又一各處讀著,一時之間有些癡了。
小二很快就將文房四寶取來了,站在中間研墨,倒是吸引了白錦樓與馬岩二人的重視力。
“那他比較喜好甚麼樣的詩詞啊。”
強忍著怒意,白錦樓冷聲道:“多謝這位公子美意,我二人雖是平常百姓,可也曉得不飲盜泉之水,不受嗟來之食的事理。”
“你特麼才亡妻。”趙勳昂首罵道:“本少爺尚未婚娶,哪來的亡妻!”
“這位公子,我父子二人受您恩德,怎地也要敬您一杯以表謝意。”
“皆可。”
籌辦寫詩的趙勳頭都冇抬:“不消了,上一邊風涼去吧,彆打攪本少爺。”
“你,你…”
白錦樓轉頭看了眼,極其不屑。
本來趙勳就冇胃口,看了飯菜,終究明白為甚麼自家買賣一天不如一天了,就這賣相,能夠說是色香味棄權,隻是勝在量大罷了。
馬岩哭笑不得,轉頭看了眼白錦樓。
“看你倆長的和鬥地主裡那包身工似的,可老的說出不受嗟來之食,小的能說出卻之不恭,你二人…”
白錦樓傻眼了:“那這悼亡詩是記念何人?”
唰唰唰,又是幾筆,白錦樓定睛望去,幾乎原地歸天。
第一個字,“十”,就這個十字寫的,和特麼新能源電車在高速上因冇充會員刹車失控似的,都快寫成“卍”了。
“想不到公子年紀悄悄,老婆卻已是身亡,公子亡妻…”
不過馬岩也肯定了,趙勳必定不曉得白錦樓身份,若不然也不會這般失禮。
“皆可?”趙勳撓了撓額頭:“那就隨便寫幾首吧。”
趙勳嗬嗬一笑,冇多想,揮了揮手讓小二將飯菜都端了疇昔。
“是。”
趙勳皺了皺眉:“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還是個孤寡白叟連媳婦都冇有,慢著,他冇媳婦,莫非是…我明白啦!”
“你個小老百姓還挺有骨氣。”
白錦樓想一個大逼兜子呼死趙勳。
嘴比較刁的趙勳搖了點頭,加上心中煩躁,冇有任何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