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商賈，陛下說商賈厚利無情無義，無奸不商品性極臟，有利不起早，如那青樓賤婊…”

趙勳從袖中抽出了一張十貫麵值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我和馬將軍有私事要聊，一會再叫諸位作陪縱情。”

嘴上說著用不上，柳兮纖手微微一揮，銀票消逝的無影無蹤，又是一大堆阿諛的話變著花腔誇了幾句。

“賤賈趙家二郎趙勳，給姑奶奶滾出來！”

“好，那可說定了。”

二樓更加清淨，屏風隔出了伶仃的空間，消耗也更高，低消三貫大錢起步，起碼得點兩個蜜斯姐作陪。

“這…”

馬岩躊躇了一會，麵色有些古怪：“怎地說呢，文武有彆。”

“威風，威風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