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岩氣的呼哧帶喘的,愣是一個字都辯駁不了。
整整一縣百姓,甘心為監察使頂罪身故。
夢中,他的大兒子陳遠山身穿一身潔白的儒袍,腰掛監察副使腰牌。
馬岩微微一笑:“先說這俸祿,每月三貫大錢…”
馬岩:“…”
趙勳是真的來興趣了,那但是親軍,能直訪問天子的。
澎湃的民意,說郭尚文冇死。
數百上千百姓,澎湃的民意,說凶手是他們,那麼…民意豈會是行凶者呢。
百姓們,又跪了下來,一群接著一群。
純潔的監察使大人,拿起了剪刀,狠狠刺入百死莫贖的郭縣令身上,願捨棄官袍與統統,為民請命!
實在還真不是馬岩冇見過世麵,隻是身份過分特彆。
民意,隻是叫一個縣令死罷了,誰若不平,來肅縣緝捕了這數千百姓就是,誰若不平,緝捕了數千百姓後擔著永久罵名就好。
李拜山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連連點頭:“懂,懂了,老朽這就滾。”
趙勳一指門口。
“文臣至高之位?”趙勳咧嘴樂道:“宰相?”
趙勳攤了攤手:“多說無益,事都已包辦完了,接下來就看…”
暈厥的時候並不長,陳奉瑾很快就被管家給“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