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雋麵色一變再變,趙勳再次指了指中間的石凳:“坐下,好好聊聊。”
再次躺在地上的陳雋,強忍疼痛苦苦掙紮,想要爬起來。
“聽我說完,我曉得,我人微言輕,就算奉告世人陳遠山大人子侄後輩與本地官府勾搭也冇人信,再說能壓的了陳遠山的人都在京中,在朝廷,以是即便我叫破了喉嚨也冇用,隻會讓人感覺我歪曲監察使,但是呢,方纔在北市抽你一鞭子的是從五品的將軍,從京中來的從五品的將軍,你陳家搞我,我就綁上京中的將軍,京中的將軍算不得人微言輕吧,將軍,武人,那都是一根筋,見到陳遠山搞他,那他在肅縣的所見所聞,比如聽聞某位監察使的子侄與官員勾搭的事,必定會四周鼓吹,監察使,名聲,哈,結果你也能想的到。”
陳雋一臉懵逼,大腦完整宕機。
陳雋有些不太肯定:“你…你是在威脅我?”
兩個親軍熟諳趙勳,不過也不熱絡,點了點頭後就分開了。
“不算吧,就是恐嚇你,如果陳遠山搞我的背景,也就是白知州,那麼相稱於搞我,搞我,我搞不了陳遠山,但是我能夠搞你,讓從五品的將軍搞陳遠山,陳遠山名聲廢弛了,你猜他會搞誰,他會不會打斷你的狗腿。”
陳雋眸子子滴流亂轉,躊躇了一下:“可此事是阿爺命本公子去辦,並非是我說了算。”
馬岩深吸了一口氣,動情動色。
“那我猜猜。”
陳雋麵前一花,後仰在地,摔的七葷八素。
“你曉得我?!”
捱揍,他已經不在乎了。
趙勳衝著兩個親軍抱了抱拳:“費事二位兄弟了,馬將軍說了,讓我和他伶仃聊聊。”
靠在了玉輪門上,趙勳笑道:“陳雋,陳家後輩,州府監察副使陳遠山是你的三伯,你爹是杜城軍火監少監。”
陳雋躊躇了一下:“應當會。”
陳雋麵色大變:“你怎地曉得!”
“兄弟!”
疼痛,他已經感受不到了。
恰好馬岩走了出去,雙目灼灼。
趙勳給陳雋點了個讚:“那麼,接下來該如何辦呢?”
“你…你敢…”
“不錯。”陳雋重重哼了一聲:“知州大人再是身居高位,也不成隨便奪了縣府官位,晉安兄的功名便是要奪也是州府學官定論,他憑甚麼…”
陳雋麵露驚駭之色:“你怎地曉得?”
“信口胡說,口說無憑,更何況我陳家與縣府大人…”
“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我敬愛的郭將軍毫無乾係,我趙勳一力承擔,那軟鞭也是我抽的,莫要讓陳監察使尋郭將軍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