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喘勻了氣味的曹建勳甩出一遝鈔票揮手道,幾名被折騰的精疲力儘的女人這才胡亂的套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發賣小狗狗糧當然是不犯法的。
“老字號了,有啥不放心的嘛!”
夜,袒護著太多的暗中。
小狗是短槍,槍彈天然是狗糧!
索子放緩車速,閃了幾下車燈,停在路邊的汽車也閃了幾下車燈,然後便有一名帽簷壓的低低的男人叼著菸捲走下車來。
遠遠的方向,有一輛汽車打著雙閃停在路邊。
便有彆的兩名男人從車高低來,大熱天的穿戴風衣,一隻手藏在風衣之下,風衣的下襬下暴露一截短短的槍口。
如果說短槍是小狗,那主動步槍就該是大狗了!
抬高帽簷的男人道,隱帶狠辣的眼神從帽簷下直刺過來,即便是夜色都冇法諱飾。
“我哥這邊才方纔脫手,後續的手腕還多著呢!”
索子並冇有喝酒,行車不穩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心機底子不在開車上,雙眼不住的看向車外,像是在尋覓甚麼。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為甚麼有人說隻如果男人,就該必然要具有一支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