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
正罵著呢,馮仁坤便接到了一個電話,讓他去一處燒燬的工地,說是有好處要讓給他。
“幾百萬?”
他曾經熟諳的那些狐朋狗友,要麼已經改邪歸正結婚了有老婆孩子了,要麼就是直接銷聲匿跡聯絡不上了,更有兩個,因為各種啟事死了,墳頭的草都幾尺高了!
……
“我們是誰你不消管,歸正這事對我們都無益,至於乾不乾,你多考慮考慮!”
“五千塊錢和五百萬,哪個多一點我想你應當能分的清楚的!”
這幾天,寧傑除了帶隊幫手治安科那邊抓了幾個掏包的小賊以外,便冇有太多的警情,週四的時候,羅佳也調過來了,看到寧傑在短短一個以內便將全部刑偵隊死死的節製在本技藝中,也是暗自佩服,心說這傢夥難怪不過一年多點的時候就從一個輔警爬到了本身頭上,這手腕還真是有一套。
寧傑開完會出來的時候,臉青的跟放血冇放潔淨的豬肝似的。
“逢人坑,有個發財的門路,你想不想乾?”電話裡的聲音問。
想做成本行吧,前些年在本地這處所還不那麼麋集的監控攝像頭現在到處都是,幾無遺漏,隻要敢脫手,恐怕冇幾天工夫就得再給逮歸去。
羅佳出去,看著寧傑直感喟。
電話那頭的人道:“這年初,五千塊可不如何經花啊,這錢如果花完了,你下一頓在哪兒你曉得嗎?又去人家的婚宴上混酒菜,就不怕給人再打出來?”
聽到這話,馮仁坤頓時驚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在當下的環境裡,幾百塊還不敷馮仁坤幾天的煙錢,更彆說吃吃喝喝了還得找處所住了。
除非他寧傑想體例修複好和於扶植的乾係,或者是自個兒灰溜溜的申請調走或者陶寬調走,除此以外,彆說明天,隔三差五的被陶寬罵一頓是免不了的,誰都幫不上他的忙。
“做好你本身的事!”
時候一晃便疇昔了好幾天。
“這但是幾百萬的大活兒,隻要你這一票乾好了,你下半輩子都不消愁了!”電話裡的聲音道。
以往,馮仁坤從牢裡出來,不管如何混著,有錢冇錢,總另有個落腳的處所。
焦大鵬過來拍拍寧傑的肩膀想要安撫,卻不曉得說甚麼纔好,長歎一聲走開,其他各科室的頭腦筋腦們看著寧傑的眼神有憐憫,也有幾分幸災樂禍,想來統統人都看出來了,陶寬清楚就是藉著由頭對寧傑停止打擊抨擊,幫著於扶植出氣呢。
寧傑冇好氣的嗬叱一聲,然後回到本身的辦公室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