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話雖這麼說,但宇文乾大抵猜到了,趙靈珊既然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又提到此事,大抵是有了對於金蟬的體例。
跟著宇文乾走進書房,藉著他剛點亮的亮光,黑衣女子自顧自地走到檀木桌旁,坐了下來,“彆的男人,我不奇怪。但宇文少主的庇護,我卻奇怪得緊。”就著昏黃的宮燈光看著不遠處阿誰如天神般的男人,眼露媚色。
看到步步緊逼的宇文乾,趙靈珊深知不說個明白,宇文乾絕對不會給她任何的幫忙,“關頭是要對於金蟬必須找到天雷木。”而這天雷木長甚麼樣,在那裡,他們壓根就不得而知。更關頭的是,現在他們全部皇室皆把持在納蘭明月的手中,他們壓根不敢大行動尋覓這天雷木。不然,一旦被她發明,引來的必然是冇頂之災。
向來察看入微的宇文乾豈會漏過,黑衣女子的神采,眼裡閃過一抹狂喜,正了正神采,“趙女人放心,本少主會好好考慮這個合作的。夜深了,需求我讓管家幫你安排留宿嗎?”套了人家的話,宇文乾感覺還是很有需求體貼一下人家。
宇文乾遲遲冇對納蘭家脫手,的確是顧忌他們的金蟬,這會兒聽到有對於金蟬的體例,心動是天然的。但是,他也曉得現在南熙國找上門,較著就想假借他的力量,對於納蘭家,拿他當靶使,他是何許人?向來隻要他操縱彆人的份,哪輪獲得彆人操縱他。
看著麵前蒙著臉,隻暴露一雙鳳眸,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女子,“趙女人壓根就不屑於男人的庇護,本少主又怎會自討敗興。”她宮中不曉得已經有幾位侍夫了,但想也曉得在這麼一個職位高貴,又自命不凡的女人眼中,那些男人壓根隻是她滿足某些需求的東西罷了。
以是,他們隻能找外援,而宇文乾是這些世家中,獨一跟納蘭家撕破臉,爭鋒相對的人。這就是為甚麼,一曉得有體例對於金蟬,他們第一時候就找上他。
“我宇文家的氣力跟納蘭家不相高低,你說的合作於我彷彿冇有一點好處?”宇文乾看著黑衣女子,聲音不疾不徐道。
本來找上門合作已經處於被動職位了,本來想著讓宇文乾說出她的來意,冇想到人家裝傻充愣,硬是不說。想起臨出門前,母皇那等候的眼神,黑衣女子也不再打啞謎,“我們合作一起對於納蘭家。”
聽到宇文乾說會考慮,黑衣女子曉得本身的目標達到了,也不再囉嗦,“不勞煩宇文少主了。”她是趁夜跑出來的,不從速歸去,納蘭明月那兩個難纏的門徒必然會發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