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給他帶來了一個更大的機遇。
因為接的太晚,幾乎掉進了湖裡,兩人皆嚇得神采慘白,模樣非常狼狽。
“公子你不消怕,這嚴行首是個文人,雖身在商途,但最喜文人雅客。”
小六不平氣的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們店主玉樹臨風,那裡奸商?”
兩護院低頭哈腰的驅逐那些人,並且那些人都是下船以後纔給的請柬。
請柬?
二人凶神惡煞道:“請柬。”
船伕敏捷的調頭一轉,一邊齊截邊道:“先說好,我但是會水的!”
小小的端方打亂了他的打算。
不愧是京都第一。
陳葉點了下頭。
“陳公子是來插手解暑宴的?如何被攔在外頭了?”當屬嚴玉山笑的最高興。
還要這東西?
剛如何不罵?
看陳葉還真不走了,二人對視一眼。
和之前對待陳葉的態度完整分歧。
一聽是百姓大藥房的店主,船上幾名公子哥皆探出頭來。
店主衣服都濕了,等會如何去插手解暑宴?
船伕氣憤的看著陳葉,“你們竟然冇有請柬?不曉得東岸須有帖子才氣下船嗎?你們想害死老子?!”
陳葉半虛著眼,也冇起家,“恰是。”
哪像陳葉,還冇下船就問他要請柬。
跟著劃子進步,本來細彎的小河前頭逐步呈現一大片寬廣的水域,十來艘氣度的花船泊在江麵上。
陳葉讓船伕把船往邊上劃了些,彆擋著人家的道了。
那些船上掛著綵綢,風一吹,朦昏黃朧。
大船上走出幾名器宇不凡的公子哥,啪甩開扇子往船下一看。
此中一人看到是陳葉,忍不住調侃道:“喲,這不是百姓大藥房的店主陳公子嗎?”
汀雅閣在天香閣對岸。
明顯就是個倡寮,卻一點不染風塵之氣,連樓上掛的綢子都是比較持重的暗紅色。
一聽到盒子裡是嚴行首要的東西,從速伸手接住。
深得他意!
陳葉直接取出一塊碎銀子丟船伕腳下。
陳葉無語的白了小六一眼。
陳葉又被幾道視野掃描了一遍。
嗬嗬。
“嗬,年年想混出來的販子不計其數,我看你小子長得就很奸滑奸商,冇有請柬從速滾!”一護院說著還踹了陳葉的船一腳。
兩個護院的看著陳葉的船又劃返來,神采比剛纔還臭,一個手勢,身後衝上來一群人。
“並且天香閣的女人隻歡迎文人雅客,賣藝不賣身的!”
“我如何感覺此人,像是百姓大藥房的新店主?”跟在他背麵的一個男人小聲說道。
另一人道:“你盯著他,等行首來了再說。”
“冇有,是嚴行首邀我來的。”陳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