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那兩個毛頭小子,采薇和聞聲信兒出來的鐵牛以及李大娘把穆孀婦給抬進屋裡炕上。
陸瑛看著這個忙繁忙碌嘴也閒不住的丫頭,滿眼裡都是笑。
奉侍穆孀婦躺下,打發走鐵牛母子,采薇給穆孀婦擦了手臉,就趕去偏屋裡燒水做飯。
“哎,都怪我太急了。”穆孀婦長歎一口氣,拍著大腿黯然地回了一句。
這個婦人,確切是一個刻苦刻苦啞忍的好母親!
采薇到底是軍醫出身,這會子固然也焦急,但還冇亂了分寸,伸手在鐵牛的額頭、耳後試了試。
她,不能不記恨!
本來又是一大包滋補的藥!
鐵牛不滿地看了李大娘一眼,打住她要出口的話,“大不了,這幾日我多打些柴,我們娘倆省著點兒吃,總不會餓著嬸子和薇薇的。”
固然內心悔恨她毀了她的容,但這個時候,采薇還是接了出去。
怪不得李大娘哭呢,看這狀況,非常凶惡。
“剛還好好的燉了土撥鼠肉,說是要給你們家送一碗,誰知一出來就倒地不起了。”李大娘擦一把淚,斷斷續續說道。
她從速抓起他一隻手腕診起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