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爺板著個臉,安馨荷還覺得真有甚麼事兒,呆呆地望著老爺不敢說話了。
隨後回身朝跟從的下人們道:“明天冇有主仆,大師放開了玩兒,要吃的吃,要喝的喝!”
“真是冇個端莊。台上的歌舞這般出色,老爺為何不看?非要想著體例玩弄人家。”
看著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標緻姐姐們,仆人的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而幾個丫環卻恨恨地嘟起了小嘴,對台上的舞女們充滿了敵意。
下人們猖獗了,再不消拘束,再不消跟著主子身後,三三兩兩的跑到花船各處賞識起沿途的風景來。特彆是那跟從的幾個丫環,每個身邊都跟的有三兩個獻殷勤仆人。這些個丫環服侍了一輩子的主子,明天可貴有人來服侍,當然是來者不拒,各個都傲岸地昂著頭。
花娘心想,幾位夫人技藝再好也該是雙拳難敵四手,三小我共同如何是十多個練習多年的熟行的敵手?
“老爺,中秋佳節,城中風景雖好,但街上行人浩繁。妾身已經在碧江上租了一艘花船,隻等我們疇昔便可起帆。”安馨荷先一步上來挽住了李權手臂。
夏茹緊隨厥後挽住另一隻手臂。淩鳳和秦綿則緊隨厥後,再前麵便是由小翠帶領的丫環和些許冇有家事的仆人。
“耶!”
“有甚麼分歧適?老爺把話都已經放出去了,莫非你就不想給老爺掙點兒麵子?再說,場中都是自家人,不消在乎,固然演出便是。”
舞動間,秦綿緩緩開口,跟著夏茹指尖的《青花瓷》曲調響起,將演出推向了最**!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超脫,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改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斑斕,你眼帶笑意。”
“難怪!難怪!難怪如此之美!難怪要費千萬白銀!”
“秦綿女人,剛纔歌曲的詞曲可否傳於我?”
“確認夫人的屁股到底有多大。”
冷傲的演出讓之前帶有不屑之感的藝女閉上了嘴,她們連慚愧都不敢有,她們有的隻是崇拜。
花娘癡癡地說道:“這是如何的曲子?為何如此情真意美?”
“秦綿!”花娘大驚,“李老爺所說但是您破鈔千萬白銀贖身的形象代言人?”
之前的藝女們還在小聲的群情,看她們指指導點的模樣就曉得多少有些不屑,但她們聽到第一個音符傳來,統統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