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被罰也能夠說是直接因為我,莫非你對我一點痛恨都冇有嗎?”
畢竟常日裡的墨雲錦,除了吃睡的時候,都在不斷地走啊走,也不曉得是在找出口呢還是在看風景。
天氣由白變黑,卻還是冇有任何乾於墨雲錦的動靜。
固然早已經曉得她不會和她說彆的事情,但真正碰到的時候,內心還是會不舒暢。
雲殊站在院中的樹下,目光也不曉得落在了那裡,那挺直的背影,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孤寂的感受。
見到這幅景象的墨雲錦,笑了一下,狀似解釋地說著,“在涼亭上看著這湖麵挺都雅的,就想著走近點看看。”
不!
真是怪。
柳葉看了一下四周,見並冇有人上來,有些遲疑,她如果分開,這女人會不會不見?
她也不想想,墨雲錦不過是纔來相府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又何來反對雲殊重視到她的事情呢。
既然說等,那就必然會等。
柳葉遊移了一下,還是誠懇點頭。
並且,她的眼裡看不出任何的憤懣。
莫非,在大人的內心,阿誰墨雲錦真的留下陳跡了嗎?
她幾近倉猝地把手中的冊本放到桌麵上,正籌辦去尋人時,卻在出涼亭時,看到一襲白衣的豔絕人兒正站在涼亭之下,朝著那水波粼粼的湖麵看著。
“甚麼疑問呢?”
墨雲錦天然看得出來,那天柳葉的傷口底子就冇好,但是她就跟個冇事人是的。
隻是,百密終有一疏。
墨雲錦看了柳葉一眼,然後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不過,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也不能申明目張膽,隻能把這件事情上報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