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駙馬爺_第一五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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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怕的就是敵手不作為。

這個時候,姚清澤將呂寬帶到了姚鼎言麵前。

姚鼎言當下坐下與呂寬聊了起來。

當時柳三思正在他家做客。柳慎行看著甚麼都不放在眼裡,實際上對親情非常看重,前次柳三思打了他一巴掌,他還是好聲好氣地勸了柳三思一通。這一次柳三思上門,也是柳慎行帶來的。

柳慎行霍然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柳三思。

推得要多遠有多遠。

姚鼎言麵色一滯。他想到柳家,為了起用柳三思和柳慎行,他又向趙崇昭提出為柳家昭雪。

謝則安說:“照理說你不小了,應當不會對當初的事一無所知纔是。當年你祖父親身監斬了一名呂姓官員,呂姓官員的家人也斬首的斬首,放逐的放逐。那一場大案中有一個小孩逃脫了,那小孩就是呂寬。他們家男丁有個特性,兩條眉毛離得特彆寬,非常好認。”他與柳三思對視,“呂寬就是是當初在你們家做事的徐嬸認出來的。”

謝則安給了柳慎行一個稍安勿躁的神采,領柳三思走向書房。冇走出多遠,一個熟諳的身影呈現在他們麵前。

呂寬這段時候猛刷姚清澤的好感度,結果頗佳。如果謝則安如許與姚鼎言相談甚歡,姚清澤必然嫉恨不已,換成呂寬,他不但不會不歡暢,內心頭另有種“看你謝三郎還能對勁多久”的快感,特彆主動地插手對話,言談之間對呂寬推許備至。

柳三思猛地望向謝則安:“甚麼意義?”

姚清澤比來表示得很好,之前的急進消逝得無影無蹤,做事穩妥非常。姚鼎言雖對這個兒子有些絕望,卻也不是完整不管不顧的,他早傳聞這是呂寬在旁疏導的功績,對呂寬不由高看了幾眼。

柳慎行說:“徐嬸就在府中,哥哥你如果不信,能夠和徐嬸劈麵對證。”他深吸一口氣,“我覺得哥哥你真的想通了,冇想到你會如許。”

謝則安淡笑起來。

聽到邇來的傳言後,姚鼎言模糊明白是誰在行動。謝則安是姚鼎言看著長大的,這傢夥疲懶時他氣得要命,這傢夥俄然主動起來,他還是氣得要命。如果謝則安是為新法馳驅,姚鼎言天然歡暢得不得了!恰好謝則安的各種言行中較著透暴露他對新法的質疑,並不肯意和他站在一起。

當然,呂寬生性多疑,毫不會全信。可正因為生性多疑,呂寬必定會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做出呼應的反應。

呂寬毫不坦白:“對。”

呂寬說:“不及先生之萬一。先生心繫天下,不懼生前身後之名,一心為百姓謀福,實在讓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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