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昭更不高興了。他拿著信揣摩了一會兒,俄然抬手在信上虛畫幾下,皺緊眉頭思考起來。
趙崇昭憋紅了臉。他伸手抱緊謝則安,下巴在謝則安頸邊拱動。謝則安起碼得為謝老爺子守孝三個月,他隻能摸摸抱抱不能真碰,因而練就了他像大狗一樣拱來拱去的花腔撒嬌技術。
趙崇昭振振有詞:“有,但我要等你!我曉得三郎你明天冇事!你得陪我一整天,你不陪我一整天我不歸去。”
謝則安抬手把趙崇昭的腦袋推開:“這和信賴不信賴冇乾係。”
趙崇昭有種不翔的預感。
耶律衍說:“我想做甚麼,你莫非還不明白嗎?”
年關將近,冇哪個不長眼的傢夥想在這節骨眼上惹事。這年夏季雖冷,但防備事情做得好,餓死人凍死人的環境大大減少,趙崇昭的日子過得歡愉得很。
謝則安說:“這封信有點古怪,你和皇叔處得久,一起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出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