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駙馬爺_第二零二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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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捂著頭喊痛,眼底卻帶著點兒滑頭的笑意。

謝則安說:“換了彆人當然也理睬,不過也要看換了誰才行。如果換了杜綰和沈敬卿,我必定不承諾。”

姚鼎言說:“這兩個彆例天然是要支撐的,《保甲法》呢?”

不知不覺間,農業合作社已經把天下商戶都“合作”出來了,凡是想本身玩兒的,終究都因為掉隊於其彆人而被淘汰出局。

謝則安說:“這倒不必擔憂,即便合作社錢不敷,也不是冇有體例的。”他微微一笑,“前些天南下一趟,為的是去巡查剛完工的定海堤。定海堤延綿十裡,修了五年總算修成了,這個海堤是先皇命令建的,但耗的錢並未幾,大多是各地商賈慷慨捐贈――他們要求的,不過是將本身的名字寫在碑文之上供先人體味他們所做的進獻。”

姚鼎言聽後沉下臉:“我會把事情問清楚。”說完他又瞪著謝則安,“我發明你這小子的確是索債鬼,每次上門來不是要好處就是要我出麵。”

姚鼎言瞅著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謝則安,有點拿他冇轍:“你又想做甚麼?”

謝則安明顯是抓住了商戶們的心機。

姚鼎言眉頭跳得更狠。商賈的財帛多到必然程度,再往上另有甚麼盼頭?他們想要職位,發了瘋一樣想要職位,謝則安這類做法能不但能讓他們獲得更多人尊敬,還能讓他們的先人也挺起胸膛說出祖上的功德。

姚鼎言聽出謝則安言下之意,冇好氣地說:“你的意義是換了彆人你就不睬會了?”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姚鼎言為甚麼會寫這麼一句話?明顯是他感覺本身彷彿正在犯以貌取人的弊端,正在深切地檢驗呢。

他乖靈巧巧地往中間一站,獵奇地瞄了瞄姚鼎言正在寫的東西。

既然是這麼靠譜,謝則安當然不介懷大力支撐。

謝則安不說話,他裝鵪鶉立在一邊給姚鼎言研墨。

謝則安搞的這個“存儲”和“存款”,開初大夥都不覺得然。不就是錢莊嗎?天底下那麼多錢莊,也不見他們多有賺頭。

恰好謝則安總能“捐棄前嫌”,冷不丁地上門地來和他籌議這籌議那。等他回過味來,謝則安又從他這討了雞毛適時箭,歸去遵循本身的設法瞎搗鼓。

或許是因為戴上眼鏡以後“識人”才氣大大晉升,此次姚鼎言選的賣力人叫曾子固,是新法果斷的支撐者,但不是自覺順從姚鼎言的人。曾子固政績卓絕,名譽頗佳,在他轄下實施新法常常會因地製宜地竄改,讓新法更好地適應本地環境。他管著的那一帶,是少有的冇出過簍子的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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