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也是第一次做如許的事兒,彆看盧老二臉上凶惡狠的,但是這內心還是怕的要死。
盧老四聽到了聲音立即轉頭,但是隻看到他家二哥現在已經顛仆在地上捂著本身的命根子哀嚎連連。
盧老四這個蠢蛋還真的是被嚇的不輕,讓做甚麼就做甚麼。
“二哥,走吧,這裡早晨狼多,這傻子被扔在這裡便能夠了。”
他娘子和他一樣,估計也是因為冇有孩子的原因,兩小我在盧家底子就抬不開端。
“如許一定能招來狼,老四,你去撿塊石頭過來,把她腦袋敲破,血腥味隻要一出來,那些狼老遠就能聞到。”
這頭。
綠蘿好歹也是從當代過來的女人,防狼術甚麼的,在關頭時候還是能起到感化的。
倒是盧老二看了看綠蘿,眼底閃過一抹狠勁兒說道:
以是也冇想著用繩索將她拴起來。
這死傻子如何就俄然會這些了?
她也不是那種冇吃過苦的人,以是跑的那是要多快就有多快。
說完這話,康康就跑了。
綠蘿想了想,手心謹慎的捏了一把泥土,看著在本身麵前不遠處坐著的盧老二,一把土直接向著他的眼睛扔疇昔。
這些人瘋了吧?
幸虧這山間這幾日綠蘿和康康來過幾次,以是下山的路熟諳的很。
這狠狠的一腳,直接踢的盧老二疼的盜汗直冒。
此人的脆弱是從骨子裡的,康康曉得如許的人這輩子都是那種被人欺負到死的人。
被欺負的夠夠的了,但是還是誠懇的很。
她在這盧老二用手遮擋的時候,就立即向他的下半身攻擊疇昔。
隻是他不像這盧老四,驚駭就表示出來了,他到底要埋冇的好一些。
綠蘿看到被扔到本身腳邊的褲子,又看了一眼這故鄉兩兄弟,這兩個可愛的東西,她站起來,又在盧老二的上麵踩了一腳,然後撿起盧老四的褲子就往山下跑。
對於這個能和本身送信的老三,康康還是說道:
盧老四立即跑過來,手中的木棍子捏的死死的,看著麵前的二哥和那傻子。
她睜著圓鼓鼓的大眼睛看著麵前這兩個男人,盧家的人如此有恃無恐,莫非就不怕康康曉得了找他們費事嗎?
就連捂著褲襠痛的盜汗直冒的盧老二也是強忍著痛半點不敢轉動。
天啊,大哥要做甚麼?這可如何了得啊?
到底是從小在鄉野長大的人,再大膽,也絕對冇有見過如許的處境,特彆是盧老四本來就怯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