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此事絕對是柳家所為,因為祖母奉告我,當日我弟弟偶然間將柳夫人的胎兒撞掉,柳家趁機提出補償要求,不但要讓柳夫人的名字被計入族譜,愈乃至要讓柳將軍親身去看那兵法,陛下,臣所言失實,請陛下做主。”
“蘇宜光,到底是如何回事兒?你為何跑到柳家門口如此大鬨?”
“陛下,臣委曲啊,臣的父親,弟弟,委曲啊。”
蘇宜光說完後這眼淚就留下來了,而他又將手中的一本明黃奏章雙手呈上來,大師一看就曉得這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兵法第一卷。
這越看越是驚奇,越看越感覺這東西妙不成言,越看越感覺這的確不愧為傳了百年的兵法啊。
“天啊,血被放光了?”
盧奕風看著柳誠毅墮入如此地步,內心也有些歡暢,這柳家一貫拽的二五八萬的,現在好了,如此大一頂帽子扣下來,看你要如何措置。
這兵法自古傳下來除了帝王和蘇家人任何人不能覬覦,真要承認了,那可就是大不敬之罪,柳家的不臣之心也就昭然若揭,傻子纔會承認的。
康和帝看著盧奕風俄然插手,眼神微微閉起,有些意義,看來是老四的手筆了,隻是如此迫不及待跳出來打臉,這就有些不好了,到底年青啊。
柳誠毅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夠承認呢?
“是啊,好可駭,被放了血?”
“此事絕對不成信口開河,蘇宜光你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