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曲傅林下了朝返來,就見曲時笙正候在書房中,曲傅林摘了官帽順手擱在書案上,打量了女兒一眼:“你這丫頭,下半夜加父派人去家祠找你,讓你歸去歇息,成果人冇了,問了才曉得你已經歸去了。”
徐之珩停了下來,順手將長槍扔給了圥戎,圥戎伸手接過,長槍上的紅纓抖了幾抖,被圥戎放回了兵器架上。
“部屬也是這麼覺得的。”
涼兒笑了笑:“女人忘了,徐將軍解纜前您才讓婢子送去了兩大包,用水煎了喝能喝上半年呢,這會兒想必還冇喝完。”
她忘了,這已經是重生了,宿世這個時候段徐之珩的確有她送的藥。
圥戎低著頭從正門進入,來到徐之珩身邊:“將軍。”
對於這些說辭,徐之珩並不料外,乃至有一些他都能猜獲得。
“我不管,反正女兒就在這兒了,父親如果還氣,那就把女兒帶到家祠跪上個幾天幾夜,乾脆跪死在那吧。”
固然宿世冇經曆過,但徐之珩能猜到,把曲時笙關進那院子折磨了幾十年的人就是何氏母子,這筆賬他遲早要算。
曲時笙冇有答覆。
“曉得你還在這兒跪著,給你帶了些吃的。”曲時釗順手扯了個蒲團坐下:“你和父親都是倔脾氣,父親受不了你撒嬌,你服個軟也就罷了,可你偏死犟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