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儀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愣了半日,才反應過來到嘴的果肉被這個男人給搶了,氣得她又是撅嘴又是頓腳,恨不得掐死耶律玄。
完顏烈罔顧耶律玄的怒意,好笑地對天發誓,“這個你放心,擦一次身子一百兩金子!”
耶律玄這輩子都冇碰到過像南宮儀如許的女子,氣得把頭轉到裡側,置若罔聞。
耶律玄被她氣得反倒笑了,“你這女人這麼愛財?謹慎有一天被金子砸死!”
不可,決不能讓她占了便宜去。
跟如許吝嗇吧啦的男人在一起,她實在是受不了。
想罷,他樂嗬嗬地問南宮儀,“你需求甚麼固然叮嚀,我叫人照辦!”
吃他的喝他的還敢跟他要金子,這女人是不是忘了這是哪兒了?
曉得這女人愛金子,完顏烈冇敢說銀子。
耶律玄吧唧吧唧地吃完了一盤子的果肉,砸吧了幾下嘴,俄然想起了甚麼: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冇給他擦身子呢,她但是收了他的金元寶了。
她說的實話,兵荒馬亂的,冇有金子傍身,上哪兒弄吃的來?
她乾脆本身叉起一塊蘋果往嘴裡塞,還挑釁地看了耶律玄一眼,“饞死你!”
外頭傳言榮貴妃自打皇後薨了以後,就不待見嫡公主,可見還是有幾分可托度的。
但是南宮儀哢嚓哢嚓嚼著果肉的聲音實在是太脆太響,彷彿在多日未曾好好用飯的耶律玄心上拉了一根弦一樣。
他俄然感覺跟這個女人鬥智鬥謀非常成心機,正要喊完顏烈去叫南宮儀,就聽門外珠簾嘩啦一陣響,昂首看時,就見南宮儀風風火火地又闖了出去。
“你不是不吃嗎?如何還搶我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南宮儀大嚷著,就去搶那銀叉子。
她咧嘴嗬嗬一笑,含混不清地問他,“你也饞了?”
他再也忍不住,劈手搶過南宮儀正要送往嘴邊的一塊果肉,塞進本身的嘴裡。
南宮儀吃著吃著就感覺不對勁了,總感受有兩道視野一向追跟著本身,含著一口蘋果偏頭一看,直直地對上耶律玄那雙深淵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