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當年他身受重傷,躲在船中養傷之時,曾將渡船上高低下翻了個遍……嗯,也確然不是邊邊角角那裡都翻到了,萬一蘇婉柔將那玉簡藏在甚麼蹊蹺的處所……
另有彆的一個啟事?
這對她來講是不平常的一天。
安小魚說,寮照宮的人將她捉去,酷刑鞭撻隻問寶貝玉簡的下落。甚麼玉簡?蘇錦搜遍了本身這具身子原有的影象,也搜尋不著甚麼金簡玉簡。在她的印象裡,娘跟淺顯凡人母親冇有任何辨彆,隻是孤身一人帶著本身,靠渡船載客度日罷了。
莊知遠心念一動,莫非蘇婉柔偷偷拿走的寶貝玉簡就在這渡船當中?
冇有軟肋落在彆人手裡了?
莊知遠冇想到蘇錦又如此詳細的跟他解釋了這麼一大篇,心中更是奇特。但既然見過安小魚。想必然是傳聞了甚麼,要回渡船的啟事也貳內心也模糊有了個大抵。
莊知遠看出她的將信將疑。乾脆攤手道:“我也隻是築基罷了,統統這些也隻是聽師父教誨所得,說是放眼全部九州三界,冇有一個元嬰師祖是單靈根出身,就是因為這個。你若不信,跟寂同真人采藥時也就教兩句,便知我並冇有虛言利用於你。”
殺死了娘,對他有甚麼好處?
另有黑衣人給安小魚看的那隻新鮮的人耳……
為了製止風波中茶桌翻到,船艙中的茶桌是被牢固在船板上的。蘇錦現在就坐在茶桌中間,背對著莊知遠的方向,彎著腰不知正在鼓搗甚麼。莊知遠剛想換個方向再看看,就見蘇錦已將甚麼東西抬手支出懷中,複而又在茶桌處鼓搗了幾下,便起家彷彿要鑽出船艙。
……
“這個……”蘇錦謹慎的瞧了瞧莊知遠的神采,見他麵上笑得輕鬆,這才點頭回絕道,“不了,爹您事兒忙,我本身去就好了。”
“也好,”莊知遠不再對峙,從懷裡摸出個乾坤袋出來遞給蘇錦,“渡船就在這裡。”
蘇錦一聽被安小魚說中,立刻苦笑點頭:“我已經扳連了安小魚,不想再扳連梅朵。我們像現在如許各修各的就很好。”
蘇錦分開渡船後確切冇敢多做逗留,畢竟修為在那兒擺著,走冇走莊知遠是曉得的。
莊知遠略一沉吟:“你跟安小魚聊過了?”
他這才放心上船檢察,仔細心細找了好一會兒才發明茶桌放茶壺杯盞的小抽屜裡側被挖了個洞,抽出一縷神識從那洞探出來,公然在抽屜和桌腿之間有個小小的方寸之地,如果想存放那枚玉簡,絕對不成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