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天策雖不算縱橫情場的熟行,但也不至因而愣頭愣腦的菜鳥,現在哪能看不出她不過是在摸索套話,垂垂斂了神采,規複了常日裡邪魅的神采,一雙桃花眼灼灼亮,配上他現在的穿著打扮,倒真有幾分混亂美,隨便攝幾個小女人的靈魂還是輕而易舉的,隻不過不是她!
背上揹著一把用布匹包住的長琴,幾近同她全部腰身普通寬,與她纖腰楚楚的身材構成光鮮對比,幾近令人咋舌她一個看似荏弱無骨的女子竟是能背起如此重量的東西。
“美意當作驢肝肺,我大慈悲救你於水火就換來你現在這般歪曲我?若不是我,你現在恐怕還杵著一個丞相府少夫人之名被關在房中,寸步難行呢。見你這般,看來也是對丞相府甚是思念,看來我是很有需求將你這尊瘟神送回。”
不過無法沉魚落雁之貌更加惹人諦視,其他烘托之物不敷掛齒。
“梁、綠、珠!”被戲弄幾番的盧天策終因而按捺不住胸中的熊熊烈火,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頓時發揮輕功朝樹上飛去。
女子確是至始至終都打量著盧天策,而盧天策卻似被杜鵑的出的連續串聲音撲滅了肝火的導火索,他見她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頓時感受胸中騰起熊熊烈火,也健忘了扣問方纔的滿腹疑團,就朝著樹上的人兒吼怒道:“梁綠珠,你這個背信棄義的丫頭竟是還敢呈現在我麵前,你曉得我是費了多大勁才從2、三叔公手中逃出的嗎?若不是你,我緣何受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