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綠珠已幾近昏倒，紀拂兮將她放平，蓋好棉被。

“純陰女？”紀拂兮麵露惑色，不答反問。

“我說過得話你可還記得？”冰冷到骨髓的語氣嚇得綠珠今後邊靠去。

姚錦墨扶額，腹語，這丫頭罵人倒是有本領。

越是不讓提甚麼他偏提，綠珠咬牙，偏又對這尊賴在家中又冇法攆走的瘟神冇法，隻得告饒：“咳咳，起首呢，那****是從瀑布上摔下來，又被激水捲了好久方纔停下，當時腦筋不甚清楚，摸了甚麼阿貓阿狗的我也記不起來。其次，我姓梁，名綠珠，不太瞭解的人我還是風俗他連名帶姓地叫我。再而，給本女人穿上衣服，彆****還要立牌坊。”

“是！”

一聲悶響，似石頭砸在棉花上，痛卻冇法回擊，紀拂兮感覺心底最深處的柔嫩似被觸及，胸腔中憋著一股悶氣，令他幾近喘不過氣來。

綠珠吃痛，想扯開捏著下顎的手，卻隻是徒勞。綠珠眼中氤氳，水霧在眼中打轉：“你就不問問我那日是如何被捲到那條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