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太子吧,太子前兩日飛鴿傳書來,叮嚀小的若見到牽著踏雪來丞相府拜訪的女扮男裝之人就好生接待,還叫小的奉告女人,他十今後便會返來,叫女人放心等著。”侍從畢恭畢敬地答覆。
前兩日倒是過得溫馨,綠珠在屋中細心研讀向前幾日歡迎她的阿誰侍從手中要來的關於中原十幾個門派的卷宗,那人估摸著也不是淺顯的侍從,辦事效力極高,不過半日便將東西收齊。
“你無緣無端又紮我乾嗎?”盧天策深吸了幾口氣,儘力平覆住心中波瀾澎湃的駭浪,前次被紮的經曆還銘記於心,這不過才一個多月的風景。
“因為他們。”說著綠珠指了指他背後,眼神表示他朝後看。
綠珠聳肩,無法地瞥了眼身邊的坐如泰山的兩人,小聲地說道:“我不也是被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