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感受懷中空了甚麼,盧天策很快也從夢中復甦,倒是不見綠珠。
他擔憂地喚了幾句,倒是無人應對。
“得與未得又豈是道全兄該管的?”盧天策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東方模糊現出魚肚白,點點金光灑在綠珠的臉上,綠珠睡眼惺忪,轉頭見身後之人還未復甦,便謹慎地扶開他的手,漸漸地站起家。
“你算半個男的。”就她一句一惡妻,一針一個狠的模樣,說是女的也是難以置信,盧天策撇了一眼她,獨自躺下,也不睬會她幽怨的眼神。
“天策這番出行但是得了拂兮的指令?”李道全替妖孽斟滿了一杯酒,似有若無地撇了眼綠珠。
“天氣尚早,我醒了也冇甚麼事做,就想著去辦理水。喏,你喝點。”綠珠說著將手中水袋遞給他。
明顯是問好的口氣,綠珠卻感覺背後發涼,感遭到了濃濃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