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出雙手,姚錦墨更是如魚得水,一手抓住吃緊而來的鷹爪,一手按住封玄奕的顱骨,一個借力,一樣躍至空中,一個迴旋踢,直擊封玄奕麵門而去,力道之大帶起呼呼的風聲。這招倒是同紀拂兮所學,經驗人的最好部位便是經常透露於外邊,能夠時候警省對方之處,天然,除了冇法用衣物掩蔽的麵門就再無他處了。
“咳咳……”姚錦墨悶咳了幾聲,聲音當中透著些許的玩味之意,也不知是否成心為之,我勾著唇角俯視著懷中的人而,彷彿慎重其事。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調侃道:“豪傑不假,隻不過你倒是敢自稱貌美,倒真是嘖嘖嘖……”
思忖間,仍不見姚錦墨有涓滴動靜,目睹掌風已然微微拂動著麵門導致黑布簌簌地拍打拂動著,模糊間,冷風透過拂動的間隙吹拂至唇邊,慌亂間,綠珠下認識地歪了個腦袋,潛認識中想避開如果不移解纜軀就是避無可避的掌風。
方纔還在擔憂好久未曾練習過,落地之時會不會一個不穩繼而摔得更是慘烈,這下結壯地落於度量當中,懸著的一顆心已然是落下,隻不過胸口處還是憋屈著一口悶氣,她極是不甘地施起秀拳在他的胸口處重重地錘了一下,瞪著他抱怨道:“你脫手何為,不是鐵著心要將我摔個頭破血流嗎?現在我已然憑一己之力出險,倒是在這時來揭示你的豪傑救美,虛不虛假?”
封玄奕捂著胸口又吃緊地退後了幾步,悶咳了幾聲,本來黑漆的衣袍之下明晃晃地印出個狹長廣大的足跡,實在有種風趣好笑之感。
這一腳使了足足八分的力道,加上封玄奕的措手不及,雖幸得一個後退側身,纔算是堪堪保住了麵相。不過這猝不及防的應對之舉還是避不開挨一腳的成果,不過孰輕孰重的辨彆罷了。這一腳隻是偏了半尺的間隔,由本來的麵門方向轉至胸口之處,結健結實地捱了這一下,雖冇有之前的八分力道,但三分約莫也是有的,而胸口處又極是脆弱,想來這一下來不及使內力護體,若不是長年習練練就的較好體格,擱於凡人身上恐怕當場吐出一口老血還是算輕的。
見綠珠彆過臉去,不再理睬他,看著她慘敗的還未規複普通光彩的麵龐,他也知剛纔之舉實在是將她嚇個不輕,眼中波光頓時流轉,語氣溫潤地說道:“你這不是冇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