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虧他隻是一介武夫,日日泡在虎帳中練習那些赤腳男人。”
“讓舅母憂心了。”
路清瑤迷惑,猜到此中必定有事,
柳婉兒點點頭,眸底亮光一閃,歎了口氣,終是冇有再說甚麼。
“舅母,不過就是一些宮女,寺人,我是奉旨去給太後孃娘看診的,誰還敢難為我啊!”
“固然靖婕夫人是皇上的乳母,但太後尚在,皇上叫一個乳母為乳母,太後孃娘不會心存芥蒂嗎?”
饒是淡定如路清瑤,也不由狠狠的震驚了一下子,
“除了獨一的陪在身邊的乳母以外,再冇有能夠依托的人。”
“更何況,她當皇上的乳母時,對皇上是一心一意,起早貪黑的服侍皇上。”
“那靖婕夫人呢?固然太後不是皇上的生母,但封賜一個乳母為靖婕夫人,還賜居永安宮,這權勢是不是很大?”
路清瑤拉著柳婉兒的手,肩膀靠在她的肩頭,
“我想這位靖婕夫人必然在皇上的心平分量不輕。”
但畢竟身份有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