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紅衣昂首細心看了看，徒弟應當不是那種怪蜀黍的，好笑地自顧自搖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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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的徒弟，是紅衣從未見過的，那樣的陌生與疏離。

歸正紅衣已經失憶，讓她去殺了阿誰負了胭脂的人，就算殺不成，讓百裡司空親手殺了本身最高傲的女兒，然後讓他悔怨畢生纔好，不是嗎？上天不給百裡司空報應，我林義蕭來給！

紅衣揉了揉方纔被徒弟解了睡穴的左肩，有些痠痛，裝愣，“哪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