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還在抽搐,錦娘一邊擦著淚,一邊按著她的肩膀,想要讓她穩下來,但是卻無濟於事。
統統都已清楚。
在三盤糕點的中間,另有兩個並排放在一起的茶杯。兩個杯子的杯蓋都被翻開了,杯裡的水都被喝到見了底,杯蓋倒扣在桌上,應當也是墨舞喝完的。茶杯裡殘剩的液表現在還冒著模糊的熱氣,明顯是剛端來不久。
未央內心頓時大喊糟糕,趕快上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接著便趕快和楚少遊一道,將她扶到床上躺平。
兩個時候以後,二人這才告彆淑妃,回到錦閣。
錦娘頓了頓,又謹慎翼翼的問了穆常安:“穆太醫,她中的是甚麼毒?”
“五毒散?”未央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未央內心模糊想到了某一種能夠,深吸一口氣,將簪子插進了最後一杯茶水。
而未央纔剛翻開她與墨舞同住的房間,便瞥見墨舞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身材還在不竭抽搐。
數人臨時冇事,這會兒楚少遊便要被帶著前去淑妃住的纖儀宮去修琴。恰好淑妃聽聞霓裳閣的花魁來了,想聽聽未央彈奏,曹公公便著人領著他們一道去了。
她的腦海裡頓時又閃現出了凝舞歸天時的姿式,和她那對死不瞑目標雙眼。接著她隻感遭到渾身有力,雙手不覺撐在桌上,儘量讓本身不顛仆,可內心卻湧上酸澀情感。
而她的行動,天然也冇有逃過未央的眼睛,接著便將視野直直投向她:
“錦娘,這宮中的端方,但是閒雜人等一概入不得。這位小哥是誰啊,咱家如何從冇在你們閣中見過?”
錦娘略一思忖,接著便朝曹公公笑笑:“曹公公您可真是朱紫多忘事,這是我們霓裳閣的琴師白一展啊。昨兒個您不是派人來講,淑妃娘娘敬愛的琴出了題目,要找人來修嗎,這不今兒個就乾脆把他給領來了。”
錦娘一臉難過的低頭望著她,頭也不抬的說:“就剛纔,這個傻丫頭說要再練會兒舞,說是不再練練內心不結壯,我們便由著她去了。就在方纔,我們還聞聲她舞劍的聲音,如何不過才一會兒,她就……就躺在這兒了……”
桌子上擺放著一盤桂花糕、一盤綠豆糕,另有一盤芙蓉酥。每盤的外型都缺了幾塊,明顯墨舞是吃過的。
接著她又指了指最後驗出毒的那杯茶:“就是因為它。”
“她剛來閣的時候約莫六七歲的模樣,恰是方纔曉得事情的年紀。但我問她各種關於出身的題目,她都冷冷避開,一概都說不曉得。但這幾年來,一向都相安無事,我們都垂垂淡忘了她的出身一向是個謎團。以是仇家這個事兒,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