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曉得???”柳易臣的下巴要掉了。
她……真的是公主姐姐嗎?但是公主姐姐不是已經……
長樂說完,未央心內一暖,正要開口感激,她又補了一句:“你彆曲解,我隻是擔憂砸了霓裳閣的招牌,不是擔憂你。”接著便回身拜彆了。
沐晴愣了愣,隨即卻如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她是不是女扮男裝?”
“她是不是穿戴一身白衣服,還配著一把劍?”
沐晴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著未央,呷了呷嘴正要辯駁,未央又補了一句:“這是號令。”
錦娘內心有了數,但畢竟是冇說甚麼。而下一刻,沐晴卻俄然視野狠厲地投向紅袖,道:“必然是你!必然是你欺負蜜斯!你一個女人家,竟然……”
不過,這件事她卻不想究查了。因為她清楚,紅袖畢竟……也是個不幸人。
沐晴滿腹的不平冇法宣泄,頓時就嘟噥著嘴,像一顆充滿氣的皮球,煩惱的彆過甚去。
遠處,錦娘和青鸞也倉促忙忙的趕來,青鸞懷中還抱著兩塊大毯子。她走到嶽未央身邊,謹慎的將嶽未央包了起來,又將另一塊給傅長樂蓋上。
“就方纔,我騎著馬要進皇城,在城門口被她攔住了。她問我是誰,我一看她的長相,就被嚇了一跳,問,‘晴兒你甚麼時候成了捕快’,她一聽,就問我是誰,來皇城乾嗎來了,我說我來找人,她又問我去哪找人,我就說霓裳閣,然後她又問是不是找師妹你,我想了想,她連你名字都曉得,必定熟諳你,就點了點頭。”
沐晴一聽,又來了氣,狠狠瞪了長樂的背影一眼,又籌辦開口辯駁,就被未央狠狠捏了一動手臂,峻厲的目光表示她閉嘴。
“柳大哥!你如何回事!甚麼時候改練鐵頭功了?!”
“奇特,她竟然冇有難堪你。”沐晴一臉迷惑的看了看柳易臣,又看了看未央,卻對上未央凝重的神情。很久,她方幽幽開了口:
“晴兒!”未央厲聲喝止了她,“現在甚麼都冇肯定,不準胡言亂語!”
柳易臣在回過神來後,倒是愣住了,一邊齜牙咧嘴揉著額頭,一邊繞著沐晴轉圈圈,喃喃自語道:“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這個傻女人,最愛乾的事情,就是哭。
“她不會難堪你。”
在說到“一模一樣”的時候,柳易臣決計減輕了語氣,以顯現本身的震驚。
“但是很快,他就要來難堪我了。”
目睹這兩人一浪蓋過一浪的一驚一乍,未央無法的歎了口氣,開了口:“師兄,你是如何遇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