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不需求我了,一點也不需求我了,我之前覺得他不需求我的時候,我應當歡愉,可現在呢,他不需求我,我天然是歡暢的,但是跟歡愉冇有一點乾係。
明天方纔過了戀人節,明天早上清算好錦程後還懷揣持續的好表情去上班,但是回到家後,表情便陰了下來。
以是我隻能把我想說的話,寫在日記裡,像在給爺爺打電話一樣。
直接翻了最後一頁,前麵是空缺的,紙張在指腹下奔馳,很多新的紙張冇有筆跡。
我真的成了多餘的那一個。
他們像統統情侶一樣會擁抱,親吻,會瀰漫出一臉光輝的幸運。
我回家後還會誇大其辭的奉告爺爺,我還難受,我還疼,爺爺便更加寵嬖我,我要甚麼,有甚麼,爺爺會連著兩三天都拉著我問,摔著的處所還疼不疼。
裴錦程深深的呼吸好幾次後,才把日記本合起來,整齊的裝好,蓋上盒子,繫好綵帶,把該鎖的櫃子鎖好,又把地上掉落的抽屜和檔案都揀起來,裝好。
冇有預感當中的順利,電話方纔撥出去還冇有響聲的時候,我就把電話掛了,明顯有很多話想要說,那一刹時又俄然不曉得說甚麼好,掛了電話以後,我才發明除了哭,甚麼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