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輩子，給你一場像樣的婚禮，一訂婚手翻開你的蓋頭，必然在教堂裡親手替你戴上戒指，必然在那邊對你說，“我情願”，必然做你的好丈夫。”

“申璿！”他大喊！

她吸鼻子的聲音，也好大，“實在我好悔怨當初跟你負氣，現在想想，你醒來過後，我應當和順些照顧你，天下上又不止一種激將法有效，我能夠耐煩的奉迎你，你也必然會看到我的長處。”

他聽著她似是發自肺腑，又似是哀告的話，心被山底滲上來的風吹得收縮，又俄然間收縮，如此幾次，痠疼難耐……

“我還跟你說，我不是第一次，是補來的膜，實在當時候我結婚三年多，才……做了女人。但是為了氣你跟我鬥，我甚麼話都敢說，我好悔怨，錦程，你必然感覺我不潔淨極了，但是現在想想，我應當明淨一點走，不然我的人生就肮臟了。”

她曾經下定決計才紋上的戒指，不是隨便就能脫下的戒指，“錦程，我珍惜這枚刺青，高於你送我的8克拉，這個刺青，於我來講，太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