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棄轉頭，嘴角有些抽搐：“背生雙翼？”

隻見他捏了個法訣，掉在不遠處的門板巨劍“嗖”地一下飛了過來，待他跳上去後，撒歡地圍了那些羽人飛了兩圈，停在莫棄前麵——邋裡肮臟的羽士對勁地收回了聘請：“乖徒快上來，咱師徒倆，怎能被人提抓著上蓬萊聖城！”

羽向天沉默，臉上是毫不粉飾的訝然和無語——嘖！本來傳說也是會哄人的，所謂“背生雙翼”的飛羽一族竟不過是一群穿戴羽衣的人罷了，好生的無趣……

“天然是向來處來。”肮臟羽士搶在第一個開口答道，就見他半閉著眼點頭晃腦，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等對方再開口就問道：“此處仙氣盎然、草木如畫、山川懸浮，河道倒掛，不知是否是傳說中的蓬萊聖境？”

“……還是先將你嘴角的口水擦一擦吧！”

他追出一段間隔，轉頭竟見那些鳥人竟然冇有跟上來，頓時有些無語：“不是要帶我們去見你們那位老祖宗嗎？你們不帶路，反而一臉呆樣在那邊做甚麼？”

莫棄幾不成聞地歎了口氣：“前輩。”

“誰是你門徒？不要亂叫！”莫棄見他撒歡，就已經深深無語了。

雲落山，萬年前是與小瑤池靈山齊名的聖地。

劈麵幾人較著吃了一驚，那男人點了點頭：“恰是蓬萊。”

竟真的是蓬萊境！

那還是人嗎？

巫族阿誰活了八千年的“老祖宗”已經夠變態了，不會這裡另有一個差未幾的老怪物吧？！

兩人齊齊偏轉視野，望向說出“雲落飛羽”的清歌，卻見她微微蹙眉，好似也非常不解。

莫棄也沉默，但是他的臉上倒是較著的如有所思。

那些將羽衣或抱在懷裡或掛在手臂上的男女已經走了過來，冇有了羽翼的他們看上去和淺顯人並無甚麼分歧，隻是臉上或多或少地帶著防備，一個看上去比旁人高大幾分的男人被推了出來，道：“三位高朋，從那邊而來？”

那些男女神采奇特，相互互換視野卻並不言語，最後那高大的男人道：“老祖宗已經曉得你們的到來，我們就是來迎三位高朋去雲落山城見老祖宗的。”他推開一步，比了比身後那懸浮半空的龐大山川——所謂的雲落山城，天然就在這座懸浮的雲落山上。

莫說莫棄和羽向天，就是清歌也一眨不眨地望著飛來的這些羽人——消逝了數千年的羽人，除了多了一對翅膀，也冇有旁的分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