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個大頭鬼!
清歌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甚麼的,還是不太好的!”
莫棄看她的眼神刹時充滿了憐憫,就好似她真的傻了一樣。
莫棄稍稍躊躇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家有一姑,如有一害!
目光方纔對上,君哥就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君哥站在船頭,手裡拿著的長刀漸漸褪去玄色,暴露了本體的紅色,她一眼就看到了莫棄的可駭神采,輕咳一聲打了個哈哈:“看把你嚴峻的,有甚麼好慌的,我不就是跟她開個小打趣嘛~”
莫棄磨了磨牙,檢察了一圈肯定清歌冇有過後,才道:“隻此一次,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彆說是他,連君哥都瞠圓了目!外室?又是甚麼鬼?!
莫棄:“……”
清歌越想越不對,忍不住蹙了眉――心中不爽,說的話也就帶著鋒芒半點不客氣了。
莫棄攥著她的衣領將她拎到麵前,笑得格外暖和和睦:“我也但願是甚麼曲解――我剛纔耳朵走神了,冇有聽清楚我家清歌問的是甚麼來著,你來給我解釋一下如何?”
她的話問得過分直接,乃至於莫棄現在臉上的神情,完整能夠稱之為……懵逼!
要遵循君哥的霸道性子,必定是要嗆聲幾句才肯罷休的――不過好歹還曉得嗆聲也分時候的,這會兒曉得莫棄是真的被氣到了,眸子兒一轉一把捂住胸口,指著莫棄就是一疊聲的“啊呦啊呦你個小冇知己的氣死我了”,彷彿是一副賴皮模樣。
這會兒輪到清歌懵逼了――她感覺本身的耳朵有點不好使,一不留意竟然聽到了甚麼了不得的字眼!
莫棄還真怕她落空明智做出點甚麼,趕快衝過來拉走了清歌,但清歌較著不肯罷休,拉住他又問了一遍:“姑姑?”
卻冇想到這一回清歌竟站在原地不肯動。
“……姑姑?”
莫棄又默了一下,還是感覺要再確認一下:“我的甚麼?”
“……你才聰慧,你們百口都聰慧!”
“……”
“甚麼叫‘血脈上來講’?”君哥耳朵極尖,聞言更怒,“另有,你方纔的停頓是甚麼意義?”
――他想過清歌很有能夠會扣問,當然遵循清歌的性子,就是不過問他也不會吃驚的,卻冇有想到這一回她不但問了,一張口還是這麼……匪夷所思的詰問!
莫棄氣得夠嗆,懶得跟她胡攪蠻纏下去,拉著清歌就想分開,那架式恨不能此生再不見!